山西中土古典>青春都市>雁归原纪事 > 40S在里面,快一点。(腿交,渣)
    先听到的是哇的一声婴儿大哭。这门下倒还有一道布帘,隔着帘子,榻上的两个人一望可知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欢爱。在上面那人暴戾攻伐,床被剧烈抖动,隔着帘子似乎都能听到两具肉体撞击声音。他身下那人深陷在枕褥中,看不见眉目,死了一样任凭肏弄,只枕榻边满把黑发,随着节奏微微颤抖,被下挞伐之剧,想来是到了最紧要的关头,竟顾不得那在床边惊醒了大哭的婴孩。

    “你儿媳当真好命,”打头那差官笑道:“摊上个这么精壮的男人!”

    婴孩哭声中,一群差役都哄笑起来。那差官挥挥手。“罢了罢了,哪里有强要看人家干婆娘的,怕不要生针眼?咱们走了!”

    韩亦昭直候差人散尽了,方自被中钻了出来。他自然不曾当真肏弄半死的萧定,只跪伏在他身上,以手掌拍击自己大腿,假作交合之声。但就是如此急迫紧切的时候,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想象,自己胯下那根东西居然当真硬得厉害,再一摸萧定身下,竟也是湿润不堪,于此剧痛折磨之时,两腿间竟流了不少淫水,倒又似之前焦渴难耐的时候。此时萧定眼睛却又微微睁开,一眼看见他这般跪着,那根东西直挺挺冲着自己的脸,竟然勉强伸手起来握住了,道:“你进来。”韩亦昭愕然,萧定喘息道:“……给了我!”

    韩亦昭实在是诧异之极,依着他的话分开萧定双腿,剥开他女花,将自己的东西纳了进去。萧定几近濒死,里头居然烧烫已极,韩亦昭连动都不敢动,问道:“怎么着?”萧定喃喃道:“射在里面。快一点。”

    韩亦昭不敢怠慢,却也不敢当真肏弄他身子,生怕力道大了,将此人活生生奸弄得断了气,于是先抽了出来,夹在他两腿间,在腿根处碾磨抽动了一会儿,觉那东西已通体紧涨了,方捅进去抵住宫口,松开精关射了出来。自萧定病后,他亦有近月不得消解,这一回射得又多又浓,几乎觉得萧定连下腹都有些微微涨起。射出来也不敢抽身,依旧为他堵在里面,两眼看着萧定脸颊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竟觉得他比之前有些血色。果然又过了片刻,听萧定喃喃道:“扶我起来。”

    韩亦昭抽了出来,此时才看萧定果然比之前好得多,虽然仍是气喘虚软,但已不是即将濒死的难过。他无暇多问,穿好衣服,扶起萧定,另一手抱起那哭得几乎厥了过去的婴儿拍哄着。萧定靠着他,低声道:“回邵三那里去。”韩亦昭怔住,道:“回去?”萧定闭着眼,道:“官兵散了——此时再无一处比那里更安全的了。”

    韩亦昭才发觉窗外天色果然渐渐明亮,亦再无差人往来之声。他心想仍要提防追索,一想此处是估衣铺,索性出去拿了几件新衣回来,将自己与萧定的衣物俱换过了,背起萧定,问道:“这孩子怎么办?”萧定叹道:“放下罢!难道当真害了不成?”

    韩亦昭依言唤了那老店主进来,将婴儿递还了。那老店主此时方抱着孩子心肝肉儿地大哭起来,又赌咒发誓说绝不透露二人行踪。萧定苦笑一下,道:“我们走罢!”

    韩亦昭知道他仍极危殆,请老店主搭了一架梯子在墙头,背着萧定一步一步爬了过去,落身在诚济堂后院。落脚时竟是一怔。

    后院里扎扎实实粽子般捆着个少女,竟然是一夜没见的邵应棋!

    韩亦昭诧异极了,挑断她身上麻绳,将她嘴里的布团挖了出来。邵应棋喘了两口气,看见萧定,突然哭了起来,道:“三叔昨夜去报了官,怕我告诉你们,把我捆在这里。”韩亦昭问道:“他人呢?”邵应棋看见他面上杀气腾腾,竟不敢答,央求道:“萧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萧定还没答话,就听见邵三在前院问道:“阿棋,你在和谁说话?”步履声快步走了过来。韩亦昭恨上心头,闪身而出,一把便扯住他领口。邵三看见是他,骇得掉头就走,韩亦昭将他摔掼在地上,踏住心口,一手已经去摸直刀,正欲下手,萧定在背后轻轻道:“留活的!”

    韩亦昭硬生生忍住了,拎着邵三的领子拖入堂屋里。萧定搭着邵应棋的手,慢慢也走了进来,坐在椅中。

    邵三在地上挣扎一下,竟而跪直了,似乎知道死不可免,就冲着萧定一个头磕了下去,道:“是我一人所为!请萧先生……请左使不必连带无辜!”萧定坐着,缓缓道:“你是我教中人。叛教之罪,向来立诛无赦。”邵三竟不霎眼,道:“左使有什么手段,加我一人便是,阿棋是我亡兄之女,也算服侍过左使一二,还望高抬贵手。”

    “邵允诚,”萧定抬眼望他,缓缓道:“你是应棋的亲叔父,当年雁归原上遭了蝗灾,应棋的爹娘双双饿死,我们辰华教设了粥棚。是你抱着应棋求到我们,说一碗粥养不了人一辈子,你死活无谓,只这丫头是你兄长的骨血,盼我们好心带回去教养成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!那是十年前的事情,当时萧先生也不过还是少年人,应棋也才七岁。蒙你们好心,应棋出落成花一样,每年年节时候,萧先生带人送来炭火粮食,再过几年,我也盖了堂屋,娶了媳妇,又蒙教中开恩,让我掌了这间铺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……”萧定森然道:“你为什么?”

    邵允诚神色不挠,只惨然一笑。“萧先生,邵家受了教中大恩,本来该粉身碎骨的报答,可官府催逼得实在紧,我们也得要一条活路……教里是这个样子了!老教主不知下落,你和右使是如此,三垣七星,风流云散,更无一丝消息。便是有消息又如何?内坛高来高去,几曾拿眼看过我们?咱们外面的铺子抄了多少,一个个拿去举家问斩,又有谁来顾及?诚济堂不过是侥幸……眼下满城贴着你的画像,你们请了大夫来诊治,萧先生,大夫看见你了呀!……与其让人家报官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