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浓暗，高大的厅堂里灯火辉煌，秦杞依旧是围火盆坐着，拈着一颗葡萄慢慢吃着，过了一会，慢悠悠叫了一声。“过来。”
石丛茂就自下首走了上来，躬身叫道。“干爹。”
“同罗人的马队，有没有新动静？”
“恐是要打徐家集。”石丛茂犹豫着，慢慢地说。“如围棋打劫一般，打一着就走，后续或再有别的劫材。”
“徐家集！”秦杞支起上半身来，笑了一声。“义军那群小崽子的地方！”
“我计划领军从磴台而下，自西边钳过来，总要断了他们的退路。”石丛茂恭声道：“阿史那贺延坐镇江北，此番来的是斛连，此人号称智将，须小心些防备，提防失了战机。”
“小心防备？”秦杞大笑。“我是让你不用防备！”
石丛茂愕然抬头。
“由他去！让小崽子们去扛同罗的狗崽子！我盼着他们两败俱伤！李贯亭比你更在西头，隔着潜山，他赶不及，只要你不动，小崽子们都难逃！”
秦杞抽出袖中的手，又捻起两粒葡萄。“李贯亭生怕我再夺了他的官军，就一力扶持义军，当真是家鸡不养养野鸡！我却要令义军打个大大的败仗，小崽子越是一败涂地，姓李的老东西就越是灰头土脸。他不成了，这雁归原上才有我的天下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石丛茂犹豫着，试图劝说。“夏天已经丢了江牙。徐家集论人口可足赶得上两个江牙！咱们放了同罗人过去，不知要死多少！眼看入了冬，江牙流民当初酿出那样大的祸事，徐家集若再来一遭，只怕连细柳城又……”
“徐家集是姓秦的是不是？细柳城是姓秦的是不是？”秦杞吟吟微笑。“天子自姓顾！顾家天下于我何加哉？”
他眼睛微微眯起。“可我不能让他姓李的，骑在我头上拉屎！”
“干爹……”
“祥儿瑞儿。”秦杞突然唤道：“给我暖一暖手，天气越发冷了。”
帘幕后两个美婢应声而出，在坐榻两侧跪了下来，也不避着石丛茂，各自解开下衣，分将秦杞两只手夹在了腿间，也不知那手在下面玩了什么花活，没过一时，身量矮些的那个就轻轻呻吟起来，身量长些的那个虽未出声，但弓着身子全身乱颤，满脸哀求神色。秦杞弄了一会儿，笑道：“论湿是祥儿这里头湿，烫却是瑞儿烫，又比祥儿夹得紧，当赏。”那略高的侍婢惊得哀求道：“大人，大人不必赏……”突然又是一声惊叫。
秦杞抽出手来，将玉盘里青碧欲滴的一串马奶葡萄一颗一颗揪了下来，向她身下塞了进去，道：“夹紧了，我要看看你里头能夹住多少。”另一个侍婢也是兔死狐悲般往后躲，秦杞一眼看见，笑道：“祥儿这般湿淋淋的，也需找些什么塞着。”一边环顾四周，拎起手边一根扫蝇的马尾拂尘就往祥儿两腿间比量。祥儿咕咚一声跪倒，连连磕头，哀求道：“大人，奴情愿伺候大人的鸡巴……”秦杞笑道：“那你用嘴去吃。”手底下不依不饶的往里使劲，到底在祥儿的哭叫声里，硬生生把那一根拂尘钻进去了大半根，跟着就来回拧搓。千万根马尾在身子里也不知绞卷成了什么样子，祥儿惨叫得已没了调：“扎死奴了……啊……大人……里头……扎……啊……”
石丛茂脸上露出一丝尴尬，转过头去时眼底也是一片鄙夷。
他轻手轻脚退出房间，掩上门脸上就是一片阴鸷神气，一边快步往出走，一边招手唤过一个亲兵。“去！取鸽子！”亲兵躬身问道：“鸽子都有，是取往哪里的鸽子？”石丛茂道：“给李贯亭！趁夜悄悄的放，告诉他姓秦的不让我动兵！”亲兵应了，却不走，犹疑问道：“将军，咱们跟了秦大人，又如何这般顾着李将军？让秦大人知道了，岂不是没有咱们的好？”